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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女鬼子也有招啊,人家也可以派出男人啊。”江华哈哈大笑:“南棒有个传承很久的武术,叫做花郎道,这武术操练起来,那叫妖娆多姿,妩媚动人。”
“不对吧,武术操练起应该叫刚猛凌厉,怎么能是妖娆多姿,妩媚动人呢?他们这是是武术啊,还是舞蹈啊?”
“你也不品品这武术叫啥名字?”江华不屑的说:“花郎道,花郎,你想想,这是正经人家练的武术吗?正经人能叫花郎吗?”
“花郎?采花的?”
“屁的采花,采花好歹是主动,这玩意跟张易之之流差不多。”
郑桐恍然大悟:“面首啊,还是南棒玩的花,我们一千多年前就不敢怎么玩,他们倒是把武则天的优良传统给完美的继承下来了。”
“人家不是号称是种花文化的继承者吗?这不是继承的很好,咱们不要的糟粕,人家都继承了,还发扬光大,形成了道。”
郑桐不屑的撇撇嘴:“毕竟是小国寡民,没什么见识,就这也能叫做道,老子五千言那才能叫做道。”
“你要跟他认真,伱就输了。”江华笑着说。
郑桐看着申奥会场,叹了口气说:“这次准备的这么充分,仍然惜败悉尼,不知道什么时候奥运才能花落咱家。”
“两千年是悉尼,两千零四年是奥运百年,会在雅典举行,两千零八年就是咱们,舍我其谁?”
郑桐笑了笑:“你倒是信心十足,你这信心都是哪儿来的?”
“国家和民族赋予我。”江华昂首挺胸的说:“从七八年到现在,十五年了,我们创造了一个奇迹,零一年会宣布零八年奥运会举办地点,八年时间,我们可以继续创造一个神迹,等到零八年奥运会,又是七年,整整三十年时间,我们可以创造一个神话,创造一个种花红的神话,一个让世界瞠目结舌的神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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